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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还是这么古怪。是恶是善，是真的想帮助他，还是只为了自己。真是看不懂她了。”

他只知道，他阻止不了她。

……

“在想什么呢？”

姜自在当然是在等待了。

当听到这软绵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诱人的幽香，已经沁人心脾，他自然知道，她来了。

月光之下， 眼前是一片片的雪白，没想到一个人的肌肤，可以晶莹剔透到这种程度。

就像是柔软的白玉，吹弹可破。

“今天开始，争取在回大姜王城左右，到达武命境第七重哦。”九仙那灵动的眼睛，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

“然后呢，你会走吗？”姜自在问。

九仙轻声笑道：“那，可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造化！

姜自在不知道，什么是造化。

他只知道，他珍惜这样的夜晚，距离她如此近。

可有时候很奇怪，明明她就在眼前，为何感觉如此遥远，就像是云端上的女神，不可触摸。

他想明白了，是因为差距。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了解她？”

姜自在睁开眼睛，盯着她的俏脸看。

这个女子，就像是一团迷雾，看不透。

“不许偷看。”

“凶什么，也就好看我才看，不好看，求我看，我也不看。”

姜自在顶嘴道。

九仙动作迅速，伸出纤手，在他的胳膊内侧一拧，顿时，姜自在痛得呲牙咧嘴，不敢再说了。

他们这边是甜蜜，卢鼎星一个人被扔在落叶上，饱受天寒地冻，无人看管，那睫毛上都结霜了。

更郁闷的是，另外一群人。

在他们刚离开不久了时候，黑魂渊里，有两批人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