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镇海现在确实是个大麻烦。我想,他应该不会轻易的远走高飞的。”
“为什么?”
“很简单,他到鹏城来的目的是什么?如今,这个目的失败了,他心里的怒火和怨气得有多大,你觉一个肯山长水远跑到鹏城来。陪着这个疯狂的女人做这些伤天害理,同时也极度危险事情的男人,会用什么样的行动来回报一个愿意为他去死,并且已经死了的女人。”
“报复!惨烈的报复!”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再想深一点,似乎他报复的对象不仅仅是破坏了他的好事的鹏城警方和大和尚,以及我,更多的是。始作俑者呢?”
“始作俑者?你是说...”
“对,他为什么会背离五莲观?这跟那个女人有没有关系?那女人为何要冒大不韪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东西串联在一起,似乎给了我们一个有趣的联想。”
杨玄义恍然道:“你是说,庄镇海的首要报复目标是五莲观?”
“应该是,当然,我也深切的希望是。但是同时,我们也会面临一个很麻烦的事情。”
“什么?”
“如果庄镇海在与五莲观的冲突中就擒或者死了,那就一切休提,如果他成功的实施了报复,那么他还会回来,这才是是麻烦,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回来,警方和那些大和尚也不可能长期的保持高度的警觉。”
“这确实是个麻烦事。”
“嗯,我觉得他们更愿意在事情发生之后进行追缉,而对预防方面。似乎并不是那么热衷。”
“这个...不好说。”
杨玄义保守的没有发表意见,方石笑了笑,也不追究。
杨玄义知道,方石的看法应该没错,对于警方和广法寺来说。有一个成本问题,预防成本实在太高了,甚至比事后追缉的要高得多,当然了,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