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了看守所,乔姿上了自己的奥迪车。她看着看守所的大门,又看了看后视镜中,自己红的滴水的脸蛋,自言自语。
“乔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了...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啊?这个该死的刘芒,我怎么在他面前这么口无遮拦的!”靠,这也能怪老子?
乔姿走以后,我就回到了监舍。赵英佐见状问道:“刘哥,你这后台挺硬啊?才一天就有两拨人来看你?”
“唉,我有啥后台啊?我后台要是真的够硬,不就取保候审了?还用在这受罪啊?”
赵英佐笑着说道:“可别取保候审了,咱哥俩才刚碰到,你舍得我啊?”
“滚滚滚!”我骂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刘哥我有个重色轻友的优点了啊?我肯定更想跟你嫂子在一起啊!再说了,你又不是出不去了,咱们出去再聚呗?”
现在,好像不是赵英佐能不能出去的问题了,而是我能不能出去的问题。我刘芒自打出道以来,还没吃过这样的亏。我可以坐牢,可是如果让我含冤坐牢,还牵连唐诗,那姓高的爷俩必死无疑。
就这样,我带着满腔的愤怒,度过了这个寂静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洗漱的时候,右眼皮就一直跳。在我们农村有句老话,叫“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虽然我不相信这东西,可心里还是惴惴不安,总感觉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上午,我们监舍的人开始干活。分给我们的工作,是叠金元宝,就是逢年过节烧纸的时候,顺便烧给已故的人的。
我不太喜欢欺负人,第一天刚到监舍之所以大打出手,还那么刁难三角眼,完全是因为这群人狗眼看人低。但是现在大家已经熟了,所以我也没闲着,跟他们一起叠金元宝。大家边叠边聊,时间过去的倒也快。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管教突然跟我说,有人要提审我。这昨天立的案,到今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