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展杵在原地。
“莱坎,缅北夹在我们两国之间,你一意孤行什么后果,心里应该清楚吧。”聂诚怒视莱坎,所谓的两国,指华夏和T国。
“为了沈少,我们缅北军会战到最后一个人。”莱坎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无所畏惧,在沈浩面前,他哪能犹豫。
再者,未满三十岁的他,同样年轻气盛,除了被他视为神的沈浩,谁都不怵,且最反感别人的威胁。
聂诚脸色铁青,面对眼前这年轻的军阀,束手无策,出兵缅北……不可能,制裁……没什么用。
从坤桑开始,缅北就受到国际社会的制裁与封锁,照样发展壮大。
沈浩要走,聂诚的人,近乎条件反射,扑向沈浩,试图把人扑倒在地,仓促间忘了沈浩多厉害。
周围人来不及多想,扑住沈浩的四个军中高手,被沈浩以极快的手法,一个接一个扔出老远。
这四人孱弱如小鸡,没有一丝挣扎的机会,重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聂诚又急又气,浑身哆嗦,下意识瞧康铎,根据两国引渡协议规定,T国方面有义务协助聂诚押送沈浩,直至安全离境。
就在这时,康铎的手机响了,这个在T国警界排前五的实权人物,掏出手机,瞧清楚来电显示,肃然起敬。
警察总长的来电。
康铎小心翼翼接听,短短几十秒的通话,康铎不断点头称是或连续说我明白,挂断电话后,很无奈的瞅聂诚。
聂诚根据康铎此时的表情,生出不祥预感。
“聂先生,实在抱歉,调查结果出来了,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沈志泽先生涉嫌谋杀或故意伤害,我们T国是法制国家,严格奉行疑罪从无的司法精神,所以,目前沈志泽先生是无罪的,我们无权逮捕他,更没有权利把他交给你们。”康铎用流利英语说完这话,全场鸦雀无声。
这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