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不住对方,不杀他们是死罪,杀他们也不过是死罪,何惧之有?
泰哥见俩哥们儿撇下他,悲愤大笑。
大难来临,夫妻未必能共患难,更甭说朋友。
“陈家兄妹呢?”沈浩手中的枪戳住泰哥脑门,泰哥笑不出来了。
“我服了……”
泰哥说着话,跪在沈浩面前,面子、尊严对于奸诈阴险的泰哥而言,远不如活着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活着才能报仇。
活着才能重新拿回面子、尊严。
旁观者暗暗佩服沈浩,不过也有不少人,认为沈浩蹦跶不了多久,毕竟这不是乱世。
泰哥在沈浩逼迫下,哆哆嗦嗦打电话,命令马仔把陈家兄妹送回到爵士酒吧,随之而来的,还有上百拎着砍刀棍棒的壮汉。
“放下枪!”
“放了泰哥!”
百余人凶相毕露吼沈浩。
“放了泰哥,陈家兄妹,自然安然无恙。”泰哥的心腹站出来向沈浩讲条件。
沈浩二话不说,直接开枪,将泰哥另一只耳朵打掉半个,然后把枪戳进泰哥嘴里,扭头对泰哥的心腹道:“放人。”
泰哥的心腹,以及上百壮汉,从没遇到像沈浩这么狠的疯子,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说不出话的泰哥恨不能马上弄死擅作主张那二逼,急的双眼含泪,使劲儿点头,示意小弟赶紧放人。
“快把人带进来……”泰哥的心腹慌忙回头呼喊,百余壮汉随之让开一条路,陈秀儿、陈润生被拖进来。
陈秀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由于在车上挣扎反抗,被扇了几耳光,额头磕破,鼻青脸肿。
陈润生更惨,口鼻溢血,奄奄一息。
“沈哥……”秀儿看到沈浩,控制不住情绪,凄楚哽咽,再如何坚强,终归是十七岁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