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白亮听不出是他的声音,即使这样,白亮还是没正眼瞧他。
一些观战的人暗笑肖笠自作多情。
肖笠对此视而不见,继续充当白亮忠实拥趸,时不时喝彩叫好,甚至旁若无人鼓掌,铁了心将拍马屁进行到底。
中场休息时,肖笠为白亮递上擦汗的毛巾,谄笑道:“这是我刚才让熟人带过来的,超市新买的,白少放心用。”
白亮不温不火嗯一声,接过毛巾搽脸。
“白少,知道吗,那个对你不敬的沈志泽,已经被学校开除。”肖笠冲白亮挤眉弄眼,像在报喜。
“开除?”好几天不上课也不关心学校大事小情的白亮诧异问肖笠。
“那小子,一冲动,在餐厅把人打伤了,那人伤的挺严重,肋骨都断了,学校能不开除他吗。”肖笠说到最后,阴测测一笑。
“挨打那人,只断了根肋骨?”白亮更为诧异。
“是,断了根肋骨。”肖笠被白亮问的有些迷茫,不懂白亮什么意思。
“那小子太他妈幸运了。”白亮呢喃,近乎自言自语,得罪沈浩,只断一根肋骨,他难以置信。
他心目中的沈浩,视人命如草芥,谁招惹那牲口,谁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小子确实幸运,要是一脚把人踹死,判不了死刑,也起码是无期徒刑,现在只是开除学籍,他妈的。”肖笠长吁短叹,流露着遗憾与不甘,殊不知误解了白亮的意思。
“以后离我远点,别搞得好像跟我有多熟,不然后果很严重,现在给我滚!”白亮突然翻脸,肖笠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