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永远像她的人一样深不可测,永远让人读不懂。从她那么多天来的疯狂和歇斯底里,我也可以肯定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的确是我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该做事敢当,无奈该女非凡人也,我一点也不喜欢站在她旁边的感觉。
“好,很好,你可以不承认不关你的事。”她说完这句,翻出皮包,翻出两沓钱,塞到我手上,示意我收好。
我把钱推回去给她:“我知道。”
我还没说下一句她就打断了我的话:“我给你两万块钱,就当是我有事求你,我该怎么办?”
“不,不是,王总,对不起。”
“你承认了?”她又开始咄咄逼人。
“我承认了。”我低着声音回答。
刚回答完她就又一巴掌过来,我早已料到,抓住了她的手。
“你那天买的什么避孕药!?”
“可是,那个性用品商店的老板和我说,不是可以百分百避孕的。”
“那现在怎么办?”
“问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要不是你这个禽兽!我!”她话没说完就用高跟鞋尖往我小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我龇牙咧嘴的摸着脚:“你打我就能解决问题吗!”
“打你不能解决问题,能泄愤!”
“去打胎。”
“怎么打?”她问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打?我也没打过。去问啊。”
“会不会痛,会不会影响我的身体。”
关于这些深奥的知识,想当初在学校里曾有哥们女朋友中过招,我也是从他嘴里听来那么点而已。
“走吧,去医院。”我有点关心她,毕竟是自己弄得她那么可怜的。平时看她都是八面威风盛气凌人精力无极限的,难见她这样虚弱。
“去把我的车开来,我难受,不想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