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多厂区,非常的繁荣昌盛,像虹姐这样的女人出现在这里,指向了我这边:“那个叫做杨锐的家伙就在里面!”
虹姐走到我身后,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笑话:我一直以为我隐身了别人就找不到了!没有用的!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我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口袋里露出半截三块钱一包的红金龙香烟,都深深的出卖了我……
我极不自然的拿着自己的那件上衣套上,上衣更脏,更丢人,我从她身边走过去:“虹姐,我能不能,能不能洗个脸再过来。”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我没敢看她,低着头走到围墙边的水龙头,搓洗了上衣,洗了头,用上衣当毛巾擦干净脸。
“你的衣服还没干就套到身上,将来老了容易风湿的!杨锐,你现在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我脸红了:“要借钱吗,我只有几千块钱的积蓄。”
她打住了我的话:“我是问你,你不是做仓管吗?可你干嘛要自己搬东西呢?是不是工资不够用啊?”
原来是问我这个,我还以为她从市区跑来这里,就为了要我借钱了。
“是我喜欢这样的工作,我一个那么强壮的小伙子,有力气也没地方用,不做点体力活发泄晚上也精神得睡不着。”
她渐渐的脸红了,我急忙解释道:“不是!虹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不是说和女人有关的。”我语无伦次的,自己的那句话,听起来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
她依旧那副高的姿态,柔声细语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杨锐,这份工作不适合你,你不能做搬运工,这太累了,你那么年轻,你的身体能扛得住吗?”
“没事的。”我拍拍我胸脯。
“杨锐,找个地方聊聊吧,你吃饭了吗?”
想到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