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东送的是木槿,我送的是玫瑰,没人家的高雅,不过爱情本来就是俗气的东西,太高雅反而变味了,你说是吗,童小姐?”陆战南将这一大束的玫瑰花掷到了童沫的跟前,此刻在病房外已经有不少护士趴在窗口上看着,各个好像口水都要流出来,童沫连忙跑到门口先将门帘拉上,转身对着陆战南没好气的质问:“陆战南,你这是又发什么神经?”
“没啊,我昨天说过从今天要开始我追你,送花算是追女生最正常不过的手段,我还打算写情书呢,或者直接在媒体前向你示爱,这样该会更刺激些。”陆战南说的没脸没皮的。
“陆战南,你有病吧,我说了我们再无可能,你别再这样厚颜无耻行吗?你再这样我就去告你性骚一扰!”陆战南这般的无赖还真是让童沫感到头疼。
“我早就说过我有病了,如果你没有药可以治好我我只能这样犯病去,至于你说要去告我,随便你,只要你高兴你愿意怎么来怎么来。”现在的陆战南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而且现在他就是一贴狗皮膏药,就贴在童沫身上了。
“陆战南,你放过我行不行?”听陆战南这么说童沫面色再次冷来,“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对我而言,你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们真的再无可能,我不爱你了,我想开始我新的生活,我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求你别再来祸害我了行吗?还有,你也别拿自己跟萧远东比,他才没有你那么无耻!”
话落,童沫扭头看向了别处,她知道她刚才算是已经把话给说绝了,既然她一心想要逃离又不该再陷去,只是当她轻描淡写说出那句不爱的时候竟然那样的违心。
而她刚才的话语却像是一把冰锥刺入了陆战南的心口,那句淡淡的不爱带着能刺破人心的力量,尤其是最后一句,别拿自己跟萧远东比,猛然手臂上那道疤火辣辣的疼,这道疤不就是她为了萧远东才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