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住童沫的身子,而童沫却灵活的将身子一侧在他的指尖滑落,就好像她的心再也不会为他停留,而这一刻没有触及到她身子的手掌却是真真的被灼伤,像是燃起了火,在冰冷的大雨滂沱中却狠狠的烫伤了他的心口,曾经完全依附在她手心中的一个女人竟然就这样抓不到了……
“陆战南,我就算被冤死,就算被活活疼死,我也不需要你来管,你再也不是我的谁……再也不是我的谁!”童沫站在雨幕中大声的说着,眼前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糊涂了她的视线,可却偏偏蒙不住她的心,蒙不住她此刻心如刀割的感觉。
这样的雨天,在过去的五年里,每个回忆都是关于他的,而每个回忆也都是痛苦的,在过去的五年有多少个这样的雨天?又有多少次她疼的不能自已?而这一切她都可以用她此刻的刚强掩盖住,可此刻为什么要跑出来?为什么要跑出来?
“心心,你就这么恨我?这么讨厌我?宁愿这样自虐也不要让我陪着你?”问出这句话陆战南觉得心已经不在身体里面,被这肆虐的大雨来回鞭打抽策,反反复复,直到没有了原先的形状,直到血痕累累。
童沫已经模糊的视线越过这一片氤氲看着眼前这张愈发模糊的脸,声音沙哑残喘:“陆战南,你知道吗?在过去爱你的十八年里,为了你我已经拔去了我所有的羽翼,在你面前我只是一只囚鸟,一只永远没有自由的囚鸟,我后悔了,我现在后悔了,我不该那么疯狂的你,不该那么卑鄙的做了你的女人,更不该伤害你的诺儿,所以我现在成全你和卫依诺,也求求你,不爱我就放开我……放了我吧……”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童沫已然虚脱了,身子快要支撑不住,但还是倔强的强撑着不让陆战南去扶,当然,她也知道她刚才说这些话都意识着什么?
曾经她的痴恋,在他还是哥哥的时候痴恋,在他有了女朋友的时候痴恋,在他对她只有恨的时候痴恋,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