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看的冲动,说:“你看着他们,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走了。”
沈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丈夫是个老顽固,她左右不了他的决定,只有等他自己想通才行。
快中午的时候,阮滨捧着一束鲜花来到医院,问了护士之后,他径直走到了沈家颖的病房门口。
一敲门,是沈母来开的门,“家颖,是阮滨来了。”
阮滨走了进去,只见沈家颖斜躺在病床上,憔悴虚弱的面庞,整个人瘦得皮包骨。
沈家颖有气无力地朝他挥挥手,“滨??”
“诶,你别动,”阮滨说,“家颖,祝你早日康复。”
沈家颖笑了笑,“谢谢。”
沈母接过花,将花插在花瓶里面,摆在病床头,素静淡雅的马蹄莲,给这病房里带来了淡淡的幽香。
“滨,抱歉,我爽了约。”沈家颖首先说。
阮滨摇头,“没关系,我又没有什么损失,倒是你,太不注意身体了,现在还好吗?”
沈家颖:“死不了,但也活不久了。”
阮滨劝道:“别说这种丧气话,你才三十几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沈家颖神情黯然,叹着气说:“唉,我再也当不了妈妈了,幸运的是,我还有他。”
阮滨:“那不就行了,最重要的人还在身边就是最幸运的事情,孩子可以领养,你一样可以当妈妈。”
沈家颖苦笑一阵,“呵呵??滨,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吧,”她忽然说,“你每次都说不着急不着急,我知道你是体谅我,但我真的不能再拖累你了。”
“那至少也得等你出院啊,”阮滨看了看周围,“他呢?”
沈家颖:“他去我们临时住的地下室出租屋收拾东西了,今天就把那屋退了。”
阮滨一阵诧异,同时也深深地佩服他们,“你们真强,最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