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他冷冷地反问道,“你娶我女儿的时候怎么不说是障碍?”
阮滨义正言辞地说:“结婚之前我数次提出反对,你们谁又肯听我一言?您能把家颖逼得屈服,我爸也有办法逼我就范。家颖说她不再反抗,我一个人反抗又有什么用?!”
沈书记张口哑然,竟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我与家颖这段婚姻是畸形的,早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您松不松口成全家颖,跟我要不要离婚是两码事,没有冲突,这婚我肯定是要离的。”
“毕竟您是长辈,所以我才到家里来跟您沟通,如果谈不拢,如果家颖一直没有出现,我将会起诉离婚。”
沈书记大怒,威胁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阮滨也强硬起来,毕竟年轻,声音都要比沈书记洪亮,“我们婚后一直分居,而且我有公证过的离婚协议,也有家颖出轨怀孕诞下死胎的铁证,即便她不出现,法院一样判离,三个月就够了,最多半年,绝对不会超过半年,我一样可以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