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径直离去,连道别都没有。
看着沈书记的背影,强势中带着无奈,风光中又带着沧桑,他也不想跟他计较什么,他朝他的背影喊着,“爸,你们都注意身体,一有家颖的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的。”
沈书记小停片刻,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然后大步往外走,直至消失。
喧闹过后,家里终于安静下来,阿姨一直躲在厨房没有出来,收拾茶杯的时候也识趣地不说一句话。郑玉淑坐在轮椅旁,安慰丈夫,“老爷子,你看清楚这家人了吧?别生气,我们应该开心才是,看清楚了谁是鬼,以后就别来往。”
阮勇年问道:“家颖真的怀孕过?”
郑玉淑:“可不是,不过孩子没保住,大概是这家人罪孽太重,孩子不愿意来吧。你呢也别怪我们不告诉你,我们也是怕你接受不了。”
“没什么接受不了的,”阮勇年反问一句,我都这岁数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阮滨说:“其实我跟沈家颖约好了等她出月子就去签字离婚的,这几天我一直在等她的消息,我想,可能他们的事又被沈书记知道了,所以才突然私奔的。”他心里默默地想,你们这回终于私奔成功了。
阮勇年:“听你的意思,早知道家颖外面有人?”
阮滨:“结婚当天她就跟我说了,他们在一起好几年,她爸怎么都不同意,私奔了几次都被她爸给捉回来,那男的还被打过好几次,这都分不开两人,结个婚也一样。我们本来就是打算一年之后找个合适的时机离婚的。”
郑玉淑心疼地看着儿子,“离吧,早点离,这种畸形的婚姻是没有幸福可言的。老爷子,你的意思呢?”
阮勇年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说:“滨,难为你了,是爸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