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想喝点什么?”
“摩卡。”
“好,两杯摩卡,谢谢。”杨深对一旁的服务员说。
夏至微微低着头,她跟阮滨的事情竟然还要麻烦杨总,她怪不好意思的,“杨总,是他跟你说了什么吗?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不,”杨深即刻否认,“是我跟他聊天听出来他有烦心事,所以才问了一嘴,他只说你们因为见家长的事情闹得不是很愉快,其他的他什么都没给我说,也没有让我来找你。是我自己觉得,有些事情他不好说,或许我可以帮他说。”
夏至低低地问:“杨总,难道你也觉得是我在无理取闹吗?我跟他是奔着结婚去的,迟早要见家长,他应该比我着急才对,可给我的感觉是,他根本一点都不上心。上次我爸过来杭城看我,他都避着不见我,这次放假,他也一样回避我。”
杨深叹了口气,说:“夏至,这件事你没有错,是他的问题,严格来说,是他家里的问题。”
夏至诧异地看着杨深,等着他继续说。
“滨大概从没跟你说过他的家庭吧?”
夏至点头。
“他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他的父母都在都城当官,还是不小的官。他是家里的独子,他爸对他寄予了厚望,目前以他的能力,是斗不过他老爹的。”杨深一顿,改口说,“说斗也不恰当,应该说,至少以他现在的能力,是无法脱离他老爹的,他也脱离不了。”
夏至问:“他爸妈很**吗?”
“可以这么说吧,小事情都放得很开,滨出来工作他们也没怎么管,但大事情他们抓得很牢,比如说婚姻大事。这么说吧,滨在都城总公司的职位更高,年薪更高,发展更好,他为什么会到杭城来?说白了他就是想逃避家里的催婚。”
“那??那不是跟我一样么?”
杨深摇摇头,“不一样,他老爹心目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