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些人立了功,哪里知道,现在却成了麻烦。
“我们在水上做无本买卖也不成,陈家知道是我们干的,一定会去白驹盐场抓捕我们,那我们在那里的家人,恐怕都要有危险了。”吕珍说道。
即使要干,也得先把家人给接出来。
丁成贤听着对方的话,突然想起了什么。
“各位,可否听我一言。”丁成贤站了起来,向他们所在的船舱走去,同时说道。
本来,对于丁成贤,他们还是有一些感激的,现在,这份感激,已经被埋怨所取代。
大家干着运私盐的营生,又有官船可以掩护,除了要受到盐场的那些人的欺负之外,在这水上,还是比较如意的。
而现在,他们的盐船丢了一条,还不敢回去要,这没法向盐场交差,他们的明天,顿时变得充满了不确定性。
这和丁成贤有很大的关系。
若是事情顺利,那丁成贤自然是被奉为上宾,而现在事情复杂了,找个发泄的对象,显然丁成贤很合适。
听到丁成贤说话,潘元明心中一阵紧张,这帮兄弟说不定一会儿气急,就会把丁成贤重新扔回水里去。你老老实实在船尾呆着就行了,来这里掺和什么?
丁成贤和潘元明很熟,和其他的人,那就只是几面之缘了。
“各位,现在四处皆是红巾军,鞑子固守不顾尾,我这段时间夜观天象,看到鞑子气数已尽。”丁成贤说道,他知道,必须要在这些人没有反应过来,将自己的观点说出来,让他们跟着自己的思路走。
夜观天象,这是很冠冕堂皇的说法,反正真正识天象的,没有几个人。
而丁成贤张口说出的鞑子两个字,更能够说明自己的立场了。
“楚虽三户,灭秦必楚,更何况,我们汉人多过鞑子百倍。”丁成贤继续说道:“各位在运河上行走,这周围的形势,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