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泥匠的,而是做包工头的,搞到他有口难辩,哭笑不得。
婚宴两家是联婚的,定在镇上最大最豪华的一间酒店里,但郑枫左看右看,只是一间极为普通的酒店而已,扔在市区顶多算是一间大排档。
当初罗母是强烈反对的,郑家穷嘛,联婚会丢了她罗家的脸,后来又怕别人议论,才勉强同意了这次联婚,但对郑家提出各种苛刻、不合理的要求,比如郑家的亲戚必须从后门进入酒店。
如今这些要求统统不见了,罗母倒像一个极有服务水准的迎宾,每有郑家的亲戚到来酒店赴宴,她又是握手又是嘘寒问暖,对郑母大更是大谈姐妹的感情,那个热情放在五星级酒店里都找不出来。
罗父自持身份,只保持微笑和友好态度,但见到郑父的时侯,微笑和友好态度瞬间升了几级,毕竟郑父脖子上的粗链子和手上的金手表,是一个大杀伤的利器,真会亮瞎别人的眼睛。
郑梅身上二、三十万的金器,还有那辆嫁妆大众车,对郑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放在小镇子的普通人家眼里,活脱脱是土豪现世。
婚席上吃什么倒无所谓,毕竟是乡镇的酒店,东西能高档到那里去?
但有一点让郑枫十分光火,那就是酒席上的酒,40多块钱的杏花村,这酒摆在喜宴上能喝个尽兴?
“啪,服务员过来。”
郑枫一拍桌子,震惊整个喜宴大厅,数百双眼睛全部投了过来。
“先生,请问……”服务员赶紧跑来,惶恐的问。
“去把你的经理叫过来。”郑枫一脸不爽的说。
“我这里没有经理,只有老板。”服务员更加惶恐。
“太好了,叫老板来。”郑枫说。
“这……”服务员看了一眼旁边的罗父,他自然认得镇子里的这个领导。
“就去把老板叫过来吧。”罗父皱着眉头开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