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流的来行走江湖。五行宗更不用说了,一分为五之后各行其是,巧金门转弄个什么神机堂去贻笑大方,去年连天火山给人灭了个满门也不见其他任何一门前去援手……”
那年轻道士听了却摇头:“刘师叔此言差矣,我看那些什么五行宗不过都是头脑不清的糊涂蛋,不尊祖师,不奉神灵,却正日间摆弄那什么木石水火,最后将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怎能算我道门一脉?”
那刘师叔一笑说:“你小子可知道在我道门老祖传下《道德真经》之前,那五行宗就已然在世么?说到底上都是追寻这超越俗世的无极大道,不过路子显得质朴粗野了许多,怎能说不是我道门一脉?而且你也别小看了这五行宗,就算如今衰微了,一些历代留下来的遗迹只是看看也知道不简单。别的不说,你是没看过神水宫的玄天水界,厚土门的承天井,难道你还看不见你脚下这株‘建木’么?”
年轻道士听了不自觉地视线下转,看向了脚下踩着的枝叶,脸色微微一变,吞了口唾沫。
其实他这样是真看不见这株建木的,就像一个人在山上的时候低头只能看见泥土,却看不见整座山一样,但是他却绝对忘不了刚刚来此的时候,从远处看见这株建木时候的情形。那时候他还以为这是一座山,巍峨,厚实,同样的云雾缭绕,相较之下周围的山峰都算是小的,直到接近,进入之后他才知道这居然是一株大得无与伦比的巨树。如今他们这几人站在其枝叶顶端之上,就好像寻常的参天大树上的几只蚂蚁一般。
“这是如今五行宗硕果仅存的一株,听说上古之时还有其他,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消失了。这等寻常人想象都想象不出的巨树,也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成长成这般模样……也是不知五行宗的人用了什么法子,让这异种巨树历经万年积累出如此浓厚的生机活力,却又没有化而为妖。”
年轻道士看看脚下那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枝叶,其下又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