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了。
如果师傅和那看守粪坑的衙役谈不拢,那么他就还要继续在这里面呆上一天一夜。好在那衙役不会让他浸死,如果发现他实在不行了会将他暂时提上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喝点东西——如果他还能吃得下喝得下的话——恢复恢复元气,然后继续浸。这些休息耽搁的时间还要除开,直到全部一起浸足两天两夜。这是大乾律法上规定的,对于那些没有度牒的野道士野和尚施法牟利的处罚。
就在他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吐出两颗趁机钻进嘴里的苍蝇,决定干脆再打个盹的时候,上面一个声音传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浸粪坑也能浸出瞌睡来。要不要我给你扔一床棉被下来?”
小夏抬头,透过上面的蹲坑看,一个少年正站在上面捏着鼻子看着他。这是个很好看的少年,俊俏又秀气,好看得有些雌雄莫辨。实际上小夏觉得是个少年而不是个少女,也是因为他觉得大概没有少女能笑眯眯地站在男茅房里和一个少年说话,尤其是外面还有两个在为了五两银子争吵不休的大男人。
“难道你经常看人浸粪坑?”小夏有气无力地说。
“没有。”少年捏着鼻子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就没有人会浸出瞌睡来呢?我这不就是浸出来了吗?”
少年很好奇地问:“那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被抓起来浸在粪坑里呢?”
小夏叹了口气,说:“城里曾老太爷的小女儿最近犯了癔病,一天到晚胡言乱语疯疯癫癫,吃药治不好,去请庙里的和尚法师来念经也不见效,我听说了就自告奋勇地想去试试。结果原来那位小姐只是不满意曾老太爷给她定下的一门亲事所以才装疯的。后来这位小姐半夜偷跑来说要和我一起去闯荡江湖,结果被家人发现。曾老太爷说我用妖法勾引良家妇女,就上报官府把我给抓起来浸在这里了。”
“那你到底有没有用法术去勾引那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