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却一副自己赚到了的模样。
殊不知在宫澈心里,他还真觉得是自己赚到了。
因为他一直认为,是他偷走了宫抉的幸福,带着这种诡异的愧疚,他怎么会去计较那些得失?
如果江山是宫抉要的,他拱手相让,但是沫儿,就是他的了。
但宫以沫不知道,她心里觉得不甘心,以为宫澈是因为水云草才被对方拿捏,那是不是她得到了水云草,宫澈就能退出这场战争?
反正他也无心皇位,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陌生的人厮杀。
带着自己的小心思,宫以沫嘟囔的几句便没有在继续说,宫澈见安抚好她,便抱着她继续看文书,一副有妻万事足的模样。
殊不知宫以沫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夜晚,宫澈睡着了。
宫以沫小心的将宫澈手拿开,偷偷起身,她看了宫澈一眼,心里暗下决心,她要去将水云草偷过来!
她如今是风与自然第四重,在世间应该少有敌手,偷几根草而已,难不倒她!
说做就做!她偷偷溜出门,打晕了巡守的暗卫,朝着齐王府的方向急速奔去。
而宫澈,他做了一个梦。
也不能说是梦,他只是再一次重温了上一世,沫儿和宫抉大婚的那天……
宫澈不知道他是用一种怎样的心情坐在那里的,他只知道,因为他的任意妄为,常喜死了,父皇也死了,沫儿再一次拒绝了他,并怀着宫抉的孩子,和宫抉成婚。
他是主婚人。
怎么会那么难受?看着心爱的女人,满怀期待的嫁给另一个人,他却连再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他犯了大错,因为他认清了现实,他明白了,不管他怎么做,沫儿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只能忍,只能死心,然后笑着献上祝福。
心在滴血,每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