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沫横了他一眼,将他推开一点。
“你的意思是我还有不可爱的时候?”
“有,你乱跑的时候。”
宫以沫鼓起腮帮子,愤愤说道,“那我什么时候最可爱?”
宫抉一眨眼,那精致的脸露出一点笑意来时,整个二楼茶座仿佛都安静了一瞬。
“最可爱的时候……自然是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