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宫以沫好不容易平复呼吸,然后一步步走进来,她身上还带着风雪寒意,一进来,暖和的温度让她搓了搓脸,好像活过来的一样。
她斜睥云锦,指着还剩下的梅花羹说道。
“同心蛊这个东西,只有一条母蛊,一条子蛊,就算金允喝下去了,他也不会听你的话,你还要他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