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声,他的本声也是那种磁性轻柔的嗓音,倒是十分悦耳。此时他翻了个白眼,一张女性脸做出这样的动作,又让宫以沫想笑了。
“小公主,你还是说说吧,你是怎么发现我是个男人的?”
惊云越想越想不通,要知道,这一路走来,根本没有一个人识破过,他觉得自己天衣无缝,为何这小公主能一语道破?
宫以沫又贼兮兮的笑,终于在对方越来越火大的眼神中,渐渐收了声,但是她的视线,却不觉落在了对方衣服敞开的脖子上……在哪里,有一个淡粉色的花瓣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