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如师兄你所说,秋水漫是无心之人,针灸真的管用吗?”
“哼,怎么医治我还轮不到你教我,你就看着我赢你吧。”
白三水冷笑,眸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复杂情绪。
“只要将萧绝那颗被蛊虫侵蚀的心修复好,便可为秋水漫换上,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白三水自然知道百子歌医术高超,心里也确实是无心跟百子歌争夺第一神医的位置,只是多年前的事情需要一个了解。
如果这次自己赢了那便可以让百子歌从此心服口服,如果输了那便继续自己闲云野鹤的生活,绝世神医的虚名就让给百子歌吧。
“这一点我还不用你告诉我,你闭上嘴瞧好吧。”
百子歌说话毫不客气,从他们的对话中萧绝和秋水漫都看的出来他们之间的隔阂很深。
百子歌从袋子里拔出一根银针来,对着日光眯缝着眼睛端详了一下,银针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知道蛊虫最怕的是什么吗?”百子歌忽然喃喃自语起来。
“高温,蛊虫最怕的就是高温,难不成师兄准备将萧绝的心给煮了?”
百子歌冷笑,眸光中闪过一丝清冷,这一次他定然是要一雪前耻,将这么对年来心里的委屈都报复回来。
还记得当初,他与白三水在师父的药庐中潜心学医,自己的天赋和能力都远远在白三水之中,可是师父却仍旧偏袒白三水。
还记得那一日,师父临终之前众师兄弟都守护在床边。
百子歌清楚的记得自己那天的心情,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以为自己就要继承师父的医经真传,没想到师父临终前却将医经真传交给了白三水。
“蛊虫惧怕高温,将这银针烧灼一下自然效果不同凡响。”
按照百子歌的方法给秋水漫换心了之后,秋水漫躺在床上,萧绝一直守在秋水漫的床边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