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此时他也应该去见见萧陌海了,毕竟他是他的亲生骨肉。
这一段路明明很短,但是在聂容泽走来却是格外长,他几十年如一日的辛苦,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谋划,如今也该到了结果的时候了!
“国师求见!”萧陌海身边的公公见事是得宠的聂容泽,立即狗腿的上前禀告。
萧陌海从奏折中抬起头,消瘦了很多,原本的华发中竟也夹杂了几缕白丝,郁郁寡欢的神色听到聂容泽的名字竟然有了几分色彩,只听他立刻说道:“传国师!”
聂容泽进来,并没有与往常一样行礼,他长身玉立,似笑非笑的盯着萧陌海,眼神嘲讽。
萧陌海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愣,却是毫不在意的笑了,轻言道:“国师怎么如此看着朕?”
聂容泽冷嘲,往前走了几步,盯着他良久,突然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吗?我们何苦如此惺惺作态劳累自己?”
萧陌海慢慢将手中的奏折放下,将奴才挥退,眼神深沉,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朕以为如此我们相处会好一些。“
聂容泽又上前了几步,一把抓住萧陌海的衣服,表情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阴毒与疯狂,因为用力压制心中的恨意,手的骨节之间都在泛白,他声音低沉,眼神淬毒,“萧陌海,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与我相认?因为你,我母亲被人处死,连我舅舅一家都受到了牵连,从而不得不险中求生,而我也是从小无父无母,若不是舅舅照料,早已是一堆白骨!”
萧陌海看着自己温文尔雅的儿子突然如此凶悍,不禁有些害怕,连声辩解道:“泽儿,你也知道你母亲身份特殊,若是我承认你们母子,昭月国与南疆必定兵戎相见,我身为皇帝不得不如此!”
聂容泽听后突然之间大笑了起来,松开了他的衣服,看着跌坐在龙椅上的苦笑连连:“所以啊,我们圣明的君主,就毅然决然的舍弃了自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