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大吏，动一回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万海平自问，他还没作死到那个份上吧？没招惹过省委一号啊！

找了律师，一番陈述，警察态度还是不错的，也没凶神恶煞要拘留什么的，也不影响他的正常商业经营行为，就是调了一部分财务档案去调查，临了还没收了万海平的个人护照，要求他不得擅自离境。

万海平这才反应过来，这黑手还真不知道是从哪里伸过来的！想想看，假如真的是李海动的手脚，李海最多也就是把他撵出去之江，封了他的万方集团了事，李海志在立威，可不是真的和他万海平有解不开的大仇啊——嗯，至少，昨天李海就是这么对万海平说的，所以才会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没道理，一个晚上才过去，李海就出尔反尔吧？

收了他的护照，立个案子，这是随时防着他出逃的节奏啊！万海平心中大骂，真要是他背后那些大佬翻脸，要干掉他的话，他想来想去，大概暂时只能窝在之江地盘上，指望李海这只坐地虎能保住他了。

没办法，万海平还是只能给李海打电话，最少要探探李海的口风。只可惜，又是出乎万海平意料之外，打手机，李海的手机关机了；打到李海的办公室，秘书告诉他，李海去京城了！

这下，万海平更加确定，这事情和李海关系不大了，要真是李海反悔要收拾他，绝对不可能就这么随便敲打一下就完事，肯定要坐镇之江来指挥，强手连发把他连同他的万方集团，全都拍死为止——万海平现在在李海的面前，可没有以前那种纵横捭阖大商家的气势了，几乎成了惊弓之鸟了。

他想办法查了飞往京城的航班和乘客名单，还真的找到了李海的名字，卡着飞机落地的时间，给李海的手机打了电话。这次，李海果然是开机了，接到他的电话，听说万海平因为洗钱罪名被调查和限制出境，还表示很惊讶：“有这事儿？这跟我可没什么关系啊，万总，你还是再打听打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