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频率都很低，那两个警员根本就听不见，而艾达也只是听到了一丝而已。她正在沉思，被这一声给打断了，本来有点懊恼的，瞥了旁边的警员一眼，才发现这两个都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心中只道，刚刚是这个华裔的警员，用本国语言在小声抱怨呢，他估计不知道，自己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吧。

转念一想，艾达也知道自己是有点讨嫌了，犯人都没醒过来，自己杵在这里做什么？她脚下一动，似乎想要走开，忽然又改了主意：“我想进去看看犯人的情况，你们谁要跟着进来？”那两个警员正等的不耐烦呢，哪里肯陪她？这案子就算破了，他们这种军装的底层警员也捞不到什么功劳，当即推辞不迭。

艾达也不意外，她早就看惯了本地这些同僚的作风，当下推开门走进去，浑不知身后跟了一个蹑手蹑脚满心欢喜的李海。

这重症病房，设施倒是很齐备，李海看得眼花缭乱，很多仪器他在国内的医院压根就没见过，连电视上都没看到过，根本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不过，就算是这些先进设备，对于叶莫夫也是毫无办法，植物人这种情况，在国际上都很难保证治愈，更不要说医生们压根就检查不出来，现在叶莫夫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了植物人的。

艾达搬了一张椅子，坐到病床前，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叶莫夫，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一直挺着的腰杆，这一刻也松了下来。看情形，她也是累得不行了，好容易找到这个时机，能够放松下来。

李海站在她身后，打算等到艾达自己走掉，再设法唤醒叶莫夫加以盘问，至于外面那两个警员，李海只当他们不存在，大把的手段可以让他们不会注意到这房间里发生的事。谁知道，艾达却忽然自言自语起来：“真是古怪，为什么就这个最重要的犯人，变成了植物人呢？所有的歹徒，都已经证实了身份，也唯有这个人，找不到他的真实身份，那些编造出来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