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眼泪，”方糖勾了勾唇角，“别人会装可怜，我们为什么不会，你听我说，这几天你别上微博，我帮你把近几天的工作推一推，《完美谎言》新片发布会那天，我会邀请各路记者到场，到时候好好利用你的眼泪，不但要把离婚的谣言扳回来，还要借机将《完美谎言》顶上热搜，要炒，就炒大一点，让他们看看，姑奶奶不是好欺负的！”

“方经理威武。”

高歌立马站一秒小迷妹。

“行了，浪完了早点回来，”方糖顿了一下，别有深意道，“不会来也没关系。”

高歌……

等电话中断，慕云泽才道，“你要自己开工作室？”

事情到了现在，瞒也瞒不住了，高歌索性就坦白了。

“是，而且，从你爸那里拿走的五千万，我都花在工作室上了。”

这话她说的有点底气不足。

现在两人关系是缓和了，可是钱也花出去了，当着慕崇峰的面，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虚。

慕云泽打量着她的表情，平静道，“花了多少？”

“大概，三千万吧。”

光是注册公司就花了一千万，招募演员，各种工作人员，租金，装修乱七八糟的下来，也花了一千多万，现在工作室还没开，等开了，为演员们抓资源，又是一大笔投资，她剩的钱，现在都不敢动。

“你把这钱花了，是不是当初就没打算再回来？”

高歌抿紧唇，垂着眼帘没说话。

因为她就是这么想的。

从慕崇峰手里拿走那五千万的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跟慕云泽不会再有未来了，人都没了，还不许她抓点钱，早点了断了也好，谁成想后面兜兜转转，两人又扯到了一块儿，本来理直气壮的事，现在变得没理了，她自然无言以对。

慕云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