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至少还算清明。

“不用，”高歌客气道，“我有朋友会来接，你们先走吧，路上小心。”

宋成见状也不再强求，转而问白晓冉，“小白，你跟唐——苏总怎么办，我送你们回去吧，你知道苏总住哪儿吗？”

“不用了宋学长，”白晓冉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们路上小心。”

宋成跟她道了别，就牵着黄英宁离开了。

包厢内，只剩下高歌，慕云泽，白晓冉跟苏靖欢。

两个大男人都有点醉意醺然，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白晓冉低着脑袋，好一会儿，才主动开口，“小歌，我刚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有口无心的。”

“没事。”

高歌内心没有什么涟漪，“我刚刚说的话，希望你能重视。”

她顿了一下，索性不再隐瞒，“之前你论文被举报抄袭的事情，好像就是萧茵的手笔，她能做的，远比你想的要多得多，所以最好别惹她，她的禁区只有一个，那就是苏靖欢。”

高歌说完，起身将慕云泽架起来，让他一条胳膊压在自己肩膀上，慢慢带着他往外走。

苏靖欢坐在原地，眼神迷离的看着这一幕，心头轻轻刺了一下，他小声唤道，“小歌。”

高歌动作顿了一下，没等她有所反应，就感觉压在肩膀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高歌的思绪瞬间就被抓了回来，她微微扭头，望向慕云泽，轻声道，“难受吗？”

慕云泽没说话，只是抿着嘴唇，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高歌不再言语，就这样半拉半拖的将慕云泽从包厢里弄了出来。

进了电梯，耳边突然幽幽传来一道声音，“只是叫了你的名字，就让你这么心疼吗？”

高歌动作一滞，松开手，抿唇望向她，“你没醉。”

不是问句，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