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看着眼前这个苹果，想到调侃封明的话，眼眶突然有些发酸，这个傻子，还真送了实心的金苹果，

慕云泽掂量了一下，扭头递给后面专门收礼的人，面无表情道，“一会儿找人估估，看值多少钱。”

高歌……

小心眼儿的男人，许安颜刚才还送了他一件礼物，她都没说什么，至于吗。

宴会厅很快便热闹起来，九点半的时候，萧雪婉就过来催促高歌去换婚纱，准备就绪之后，典礼就要开始了。

高歌便跟方糖一块去了休息室，白晓冉母亲最近住院，她要晚一会儿到，所以整个方糖的伴娘只请了方糖一位，慕云泽那边请的伴郎更随意，直接让柯助理代替出席，高歌想了想，他那一群“狐朋狗友”似乎都还不如柯助理靠谱。

婚纱是罗慧英负责带过来的，高歌跟方糖过去的时候，化妆师正在拿着婚纱，脸色难看的摆弄。

“怎么了？”

高歌问着，朝这边走来，化妆师瞧见高歌，脸色更是不好看，对方压低声音道，“慕太太，您的婚纱……脏了。”

高歌怔了怔，随后就看见放在衣架上的婚纱正腰上，有一大片的咖啡渍，看上去特别明显。

方糖当时就没绷住，斥责道，“你们怎么弄的，脏成这样，一会儿怎么穿？”

化妆师带着的两个学徒，战战兢兢道，“这不是我们弄脏的，刚刚送过来的时候，我们摊开上面就脏了……”

高歌打量着那两个学徒的表情，面红耳赤，急于解释，看来真不是她们弄的。

高歌看了一下婚纱上的咖啡渍，拧了拧眉，低声问化妆师，“能用什么东西遮一下吗？”

化妆师摇头，“要是一小片还好，这面积太大了，没法遮。”

“是不是……”方糖突然想到什么，刚要开口，就被高歌打断了，“方老板，你去前面跟慕云泽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