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云翎就能将事情想得如此通透,楚思雅真的得说一句佩服。
随即楚思雅又有疑惑,“要是她不用那些银票,反而用那些偷了的金裸子呢?”
“她不会。”云翎笃定的开口。
“为什么?”云翎怎么这么确定。
“冰凝在南平侯府呆了一段日子,她是不知道这些银票是有编号,可以很容易据此查到她的所在。可有一点她是知道的。”
“什么?”
“玉尧在各地的银票都是可以随时停用的。冰凝拿了这么多的银票,她肯定担心玉尧会将她手中的这些银票都给停了,照她这种贪婪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不抓紧时间,将那些银票换成小额,便于携带的小额银票。”
“原来是这样!听你这么一说,要想抓住冰凝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了。”
这件事情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看问题要全面,绝对不能一知半解的,这绝对是大忌中的大忌!
看,冰凝不就只知道银票要是不及时换了,就成了废票,却不知道玉尧所有的银票都是编了号的。
楚思雅心想,若是冰凝知道,哪怕她再贪婪,也绝对不会去兑换银票,而是老老实实的拿着那些没有做标记的金裸子走了。
果然没两天,就在一家小钱庄,云翎的人就将冰凝抓住了。
云翎和楚思雅再次到了南平侯府。
此时的冰凝,身穿一件普通的青色男长衫,长发散乱,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楚思雅只是扫了冰凝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清风在云翎的示意下,将从冰凝身上得到的银票和金裸子全都交给了玉尧。
玉尧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看向冰凝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不解。
“你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良久,玉尧才幽幽的吐出这句话。
老南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