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给梅姨娘吃挂落。
“好。”静伯不断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得忍住,他一定得忍住。
很快,就有人在云翎和楚思雅的对面又放了一张椅子。
静伯带着梅姨娘满是怒气的做下去。
“这就是那个只知道听出嫁姑姑话的静伯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兄弟,你的消息落后了!我告诉你,这位静伯可不仅仅是只知道听出嫁姑姑的话,而且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能力还不咋地啊!你忘了,前些时候,静伯的一个姨娘,姓啥来着——”
“姓海!”
“对对!及时姓海。这位兄弟,你的记性就是比我好!对,姓海,那姓海的姨娘不是说了,静伯压根儿就不算一个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静伯的老底给揭了个精光!啧啧,就是可怜了那位海姨娘,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啊!”
“我告诉你们,我有一个舅舅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可是在静伯府做浆洗,我知道的可比你们清楚,其实这静伯压根儿就不是一个男人,跟他那个成了太监的侄子一模一样!”
“是吗?你还知道什么,赶紧跟我们说说!”
……
这些议论声实在是够响,楚思雅听着,差点没笑出声来,这静伯跟楚文勇一样,那不就是太监!
不过,随即楚思雅就察觉到不对劲儿的地方了,这些百姓就算喜欢看热闹,可也不敢当着当事人的面儿,就这么议论起来,静伯再怎么样,也是堂堂的伯爷,他们这么议论,难道不怕——
楚思雅想着,就将视线投向了云翎。
这么黑心没道德没下线的事情,她倒是觉得很像是云翎的手笔啊!
当初海姨娘的事儿,不就是他干的。
云翎察觉到楚思雅注视的目光,转过头,笑容可掬的开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