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贞观二年的时候,大多数关中的农户挣的钱还多些。
当我在冯公留在岛上的那些采椰工人的指引下,去到各个獠人,夷人部落,想要劝他们一起出力,将这个产业做起来的时候,你们猜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众多学子被刘永的故事吸引了,齐声问道。
“我刚去到第一个部落的时候,就被他们劫持了。我的官袍,官帽,鱼符,甚至连兜裆布,都被他们抢了个精光。”
“啊!不会吧!抢劫朝廷命官,那些獠人不想活了么?”许多书生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有些郁闷的道。
如果他们也是被派去这样的地方当官,那就悲催了。
“你们想想看,我一个弘文馆学子,朝廷任命的七品县令,初一到任,就被人家扒了个精光,连块遮羞布都没有,是什么心情,人生奇耻大辱,莫过于此也!”
众多年轻学子问道,“后来怎么样?”
“索性,当初我去找他们的时候,心里,就留了个心眼,让和我一起过去的伴当留在了后面看情况,所以我的伴当回去报信了。两天之后,冯公属下的军士,用两袋粮食把我换了回来。”
“然之后呢?”
众人既然看到了全须全尾回来,并且即将加官,到安西大都护府做州刺史的刘永,自然是知道后面肯定峰回路转了,他们现在,就想听听,刘永是怎么峰回路转的。
“然之后啊!我就问用粮食把我换回去的那些冯公属下的兵将,当地人为什么会是这样。那校尉告诉我,很多獠人部落都是这样,把所有进入他们领土的人,或者野兽,都当作是自己的猎物,我运气不好,被他们当成了猎物,所以,他们把我关在那边喂了两天蚊子,还每天给我吃猪食一般的东西。
而且,他们还告诉我,冯公早前就派兵将他们全部拿下来,管教过,可是没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