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客气了两句,把冯保给送走了。
站在门口,唐毅嘴角含笑,没想到竟然遇上了日后张居正的铁杆盟友,铁三角之一的大内总管冯保,只怕他也想不到有机会爬到太监的巅峰吧!
……
感叹了两声,唐毅回到院子里,却发现老爹痛苦地抱着脑袋,唉声叹气。
“哎呦,户部兵部两头跑,还要写练乡勇的方略,要不了多久啊,我这把老骨头准得散架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唐毅看得直翻白眼,心说我想忙还没事情可做呢!
“爹,你才三十多,正是男人最好的时候,喊什么累?再说了你在京城不过是累几个月就会被外放,等到了浙东上任,该挨累的人是你儿子。”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你爹能知道纸上谈兵就行了。”唐慎一下子心情好了起来,打起了精神头。
第二天先去兵部,然后去户部,按照唐毅告诉他的,只带着一双眼睛一对耳朵,不该说的不说,该说的也不说,只是熟悉衙门的运作规矩就好。
到了晚上,就和唐毅一起商量乡勇编练的事宜,从选拔,到训练,再到征召作战,奖励战功,抚恤伤员,凡是能涉及到的,全都拟定出来。
时光飞逝,转眼进入了五月份,京城也渐渐热了起来,也不知怎么,竟然滴雨不见,种下去的种子迟迟不冒头,就算发芽了,也是半死不活,看这样子,今年怕是又要减产,甚至可能绝收。
嘉靖皇帝躲在了玉熙宫,美其名曰是敬天修德,为百姓祈福,实则就是规避责任,把烂摊子都交给内阁,省得烦心。
徐阶因为杨继盛的案子被重创,虽然担任了主考,挽回一些颓势,可依旧势单力孤,内阁的权力都落在了严嵩的手里,同时责任也落到了严阁老的肩上。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派遣心腹吴鹏去徐州等地赈灾。剩下的就是望天数馒头,数着,数着,盼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