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严嵩,接着吴鹏出言招揽,唐慎又严词反驳。
“最绝的就是后面,严世藩给唐慎敬酒,好大的酒斗哩,哪次宴会都有人被严世藩给整。有句话怎么说的,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唐慎的儿子,别看年纪不大,身手了得,抓着严世藩的下巴,就把一斗酒给灌下去了。还说什么秉承圣人教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严世藩敢做,他也敢做!”
“好样的!”
张居正兴奋地一拍桌子,手都拍红了。
“对了,那后来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严世藩直接醉死过去,不过我看多半是装的。一贯飞扬跋扈的严东楼哪吃过这种亏啊!”殷士儋笑道:“前些日子给唐慎讲课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来,这爷俩个个不凡,只是得罪了严家,恐怕以后就有小鞋穿了,我是真怕他们步了椒山的后尘!”
“不会的,绝对不会!”张居正用力拍着桌子,“我这就去告诉师相,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唐家父子出事!”
撂下一句话,张居正转身小跑着离开了酒馆。
……
严世藩的凶名天下皆知,他被打了脸,消息迅速传遍了京城。恨严党入骨的清流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拍手称快,大呼过瘾,多喝了二两酒。
至于有些趋奉严党的家伙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拼命寻找着胆大包天的家伙的罪证,想要替小阁老出气。
总而言之,什么样的人都有,但是有一点是明白的,唐慎和唐毅彻底出名了,京城下上,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爹,当明星的感觉好不?”
“明星?”唐慎哑然失笑,看着儿子狠灌严世藩,他也很兴奋,可是劲头过了,唐慎却担忧起来。
“毅儿,咱们到底是得罪了严世藩,那家伙凶残暴虐,报复心极强,我怕他会对我们不利。”
唐毅笑道:“不是怕,而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