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在,王爷入主东宫当易如反掌了。”
徐门自从怀德太子薨后裕王系式威,已是朝廷第一大势力。
景王哼了一声:“算没有他徐阶,本王这次进京也该顺理成章做那个储君。父皇不传为给寡人,难道还传给那乳臭未干胎毛未换的小屁孩?如今姓徐和姓周的紧赶着来烧孤的热灶,早干什么去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眼睛里还是有掩饰不住的喜色:“徐阁老且不说,若有将来,他依旧做他的首辅,周楠想要什么?”
幕僚:“王爷,周侍讲说,他想为国家为君父做点实事,愿去六部当差。”
“侍郎?嘿嘿,这个周楠果然是个官儿迷啊,他若是立下大功,本王赏他一个前程也不打紧。这厮虽然可恶,却是个能做事的。寡人心胸开阔,以前的事情不计较了。”景王继续冷哼:“你说双喜临门,另外一喜又是什么?”
幕僚装出一副悲戚的模样,揉了揉眼睛:“前番御史们逼宫,万岁爷当场吐了血。回到宫,身子不成了。据信说,估计是这几日的事情,拖不了多久。”
“什么,此话可真,他姓周的敢笃定这一点?”景王一个激灵,急问。
幕僚:“王爷,是真的,据说是李时珍诊的脉,下的断语,李太医的医术难道大王你还信不过?”
“啊……这……信呢,快给本王看看。”待幕僚将信掏出来,景王接过去只看了一眼愤怒地扔在地:“这面根本没写,你好大胆竟敢哄骗本王。”
幕僚忙道:“周楠带的是口信,他是怕有把柄落到咱们手。”
说罢,转头朝外面看了看。
却见,一个乔装打扮的青年人正猥琐地立在船头。
没错,那人是周楠和徐阶派来的信使,正是周楠的小舅子,徐蕃的儿子。
周楠的信只简单地说了信使的身份,说他有事去江宁,请景王殿下代为接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