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心如果热汤沸腾。
他气呼呼地出了翰林院,身竟出了一身热汗。
原来,时间已经到了六月底,一年最热的时间已经到了。
身的官袍已经被汗水彻底沁透,口干得发苦。
出了皇城之后,他害怕钻进闷热的轿子里,索性跑进皇城附近官员们常去的一家茶社。点了一壶茉莉花,准备等天黑下去不热了再回家。
喝了几杯茶,身凉快了许多。
侧耳听去,面的说书先生正在讲《白蛇传》。
这位说书先生颇有名气,从断桥遇雨,到盗灵芝,起承转合,娓娓道来,甚是精彩。
其实,这个故事周楠熟得不能再熟,也没有任何期待,但听书其实听得是先生的口才和艺术再加工。
这说书人口齿伶俐,故事讲得更相声似的,还非常的污。如其有一段,说是法海儿找到许仙问:“施主,那蛇白吗?”
许仙肯定地回答:“白!”
法海面露诡异的笑容:“大吗?”
“大!”
法海:“软吗?”
……
周楠忍不住扑哧一笑:这先生,贱得很呀!
他是听出其的乐子了,可有听众却不干。
一个客人怒声打断说书先生:“老吊,你他娘说的什么呀?昨天你不是在说《水浒》吗,恰恰说到林冲风雪山神庙,正精彩,直娘贼你却来一句明日请早。今天咱们来了,你反说起白蛇,这不是糊弄人吗?不依,你接着说林教头的故事,说他杀没有杀陆谦那小人。”
“对对对,老吊,你不厚道啊,快说水浒。”其他茶客记起这事,也纷纷闹起来。
这种吊人胃口的事情最是可恶,不能原谅。
老吊连连拱手:“不好意思啊各位,实在不能讲的。”
“怎么不能讲了,说,必须说下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