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五十来人?”
落选的其他翰林也是心不满,纷纷出言附和:“是啊,高相此举是何意啊,如何能够叫人心服?”这可是在皇帝面前混脸熟的好机会,你高拱这么把咱们给刷下去,那不是坏我等前程吗,岂有此理?
高拱脾气火暴,冷笑一声,喝道:“闹什么闹,还翰林呢,天下读书人的表率,你们这般喧哗,又是如何做表率的?天子经筵,不过是一人翻书,一人主读讲解,哪里需要那么多人。再座多少人,都快一百了。这么多人挤在那里,陛下还怎么读书?从现在开始,翰林院得立个规矩,每次只去五十人,这么定了。”
这个时候,王锡爵跳出来,喝道:“阁老,这朝廷的制度你说改改了,敢问高相是首辅还是次辅?此事涉及朝廷礼制、名教,祖宗之法不可废。算要改,也得朝廷公议。高相你竟然一句话废了,也不怕天下人悠悠众口?”
这一期只有三成的翰林能够参加经筵,新科状元和榜样申时行和王锡爵自然不在其。
王锡爵可不是个好性格的人,翰林院说穿了是个学院,又没有严格的等级管理制度,我怕你高拱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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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行是个老实君子,担忧地看了王同年一眼:“元驭,不去不去,阁老自有安排。”
王锡爵:“汝墨你是太实诚了,别人见咱们是新人想欺负我等,识我等为无物邪?当折子弹劾高阁老。”
这已经是完全不给高拱的面子了,那个幕僚大怒,正要出口训斥。
高拱却摆了摆手,突然缓和下面皮,道:“也怪老夫没有把话说清楚,我拟将各位分成两拨,每次经筵只去五十,下次换另外一拨人。王翰林,你看这样可好?”
王锡爵这才道:“原来如此,下官错怪阁老了,还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