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能分去几片瓦,几块砖。’”
一股寒气在屋弥漫开来。
李妃心也是大惊,可她毕竟是女子。女人都很情绪化,即便是这个未来的大政治家也不例外。
她月信刚净,正是内火旺盛的时候。虽然知道事态严重,可还是忍不住气反驳:“那又如何,陛下这是要让王爷修德,难道还能有错?”
“是是是,父皇的话自然是对的。你的也没错,是至理名言,是真理,是本王荒淫无耻。可本王现在都这种情形了,说不好以后也要变成笼的鸟儿被关在这王府,现在苦作乐难道不可以吗?”
裕王的情绪彻底崩溃了,高声呼喝:“你还说什么主内主外,都是废话。你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又是贴补你那败家的父亲和兄弟,又是给他们跑官要官,又是费尽心思给自己捞私房钱。你主外可主得好着呢,对了,那个那个周楠周子木,你们在扬州办的商号别以为我不知道,生意好得很吗。要不了十年,你们李家和他周家是海内一等一的豪门,赚的钱可曾经有一落到孤手里?你言必须称我家父亲,我家兄弟,嘿嘿,你心里可曾有过孤?”
这李妃简直是明朝版的扶弟魔,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对对,那个周楠,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扶植?”裕王眼睛里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没错,次姓周的贼子是帮过本王,给孤出了个筹集军饷的法儿。寡人见他是个人才,也有意笼络,可结果如何?今日本王在君父那里失去了信任,还不是这小贼进的谗言。”
看到王爷如此可怕,李妃一呆:“事态真这么严重吗?”
“这还不够严重,今天的事情用不了一个月会传到景王那里去。孤的这个王弟可精明着呢!”裕王厉声咒骂:“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你别以为我瞎,说,你和周楠是什么关系?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