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若是穿越到我大清,见人跪,非憋屈死不可。
今日既然大家都跪,周楠也是没有法子,跟风拜了下去。
嘉靖背着手看着庭院里的一棵罗汉松,良久,才收回来,扫视众人:“不要怕,朕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作为一个君王一生都要遇到许多挑战这,怕并不能解决问题:“都起来吧,事论事,说说空明案是否应该转去刑部,司礼监是否有阻塞言路这事。”
形势顿时逆转,陈洪额头出汗,正要开口。
周楠如何肯让他发声,现在正是亦将剩用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时候。只是,这事涉及到大内,却不是他这个外官说能发言的。
忙给跪在旁边回廊的陈矩递过去一个眼色,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明白自己想要说的话。
自己这个学生聪明伶俐,劝勉手段都是大内之选。不然,在真实历史也不可能做到东厂长公,司礼监掌印。
他应该能明白我想要说什么吧?
陈矩确认过眼神,提气叫道:“万岁爷,你不要听陈洪胡说八道。徐阁老公忠体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去谋害裕王府世子?当年严嵩乱政的时候,徐阶若别怀心思,早和严党勾结了,还用等到现在?”
他提醒皇帝,老徐可是个久经考验的好同志。
陈洪:“住口,君父驾前岂容你咆哮!”
陈矩:“陈家,你不要做这种事情。天下人都知道,你这是要讨好王府,助高祭酒夺内阁首辅位置。你参杂进去对咱们又有什么好处,闹出事来,别人反说司礼监钳制言路。别人骂的时候,可不只骂你一人,连带着所有秉笔,你连累到司礼监的诸位公公了,也给司礼监面抹黑。”
听到这话,司礼监众内相于我心有戚戚也,面都带着不满之色。
没错,陈矩这话说得太对了。你陈洪要烧裕王这口热灶,谋大好前程,咱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