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扶起。哈哈笑道:“早听说过你的名字,你的诗词做得不错,不愧是王世贞的学生。对了,听说你锁厅参加今年顺天府乡试,考得如何?”
周楠:“诗词乃是小道,怎得圣人之言,道德章?下官惭愧,勉强了。”
裕王眼睛更亮:“了好,了好,你当好生读书,明年春闱考个进士出来,也好为君父为朝廷效力。”一口气说了这句话,他有点气喘。
旁边一个美人忙打开一个金盒递过来一颗红丸,服侍他着茶水服用了
看到这丸子,周楠心一凛,这不是嘉靖常用的那种吗,这玩意儿是能乱吃的?
“是。”周楠忙应了一声。
裕王:“周大人今天来我王府,所为何事?”
周楠:“是公事。”
裕王笑笑:“孤只是一个亲王,若有公事,可先交王府长史司。”
明朝防王爷像防贼一样,所谓亲王藩王都要接受长史司的严格管理,无旨意不得出王府一步,纯粹是当猪养。
裕王虽然强力介入朝堂政事,可那是在嘉靖默许的情况下,大家心照。
他毕竟不是储君,所谓名不正言不顺,有的事情还是要避嫌的。
周楠也不多说,将袖子的供状递过去:“下官今日正在处理一桩小案,似与王府有些瓜葛,不敢擅做主张,还请王爷过目。”
“这是什么?”裕王接过空明的状纸看了一眼,一愣。忙朝两个美人一挥手,示意她们推下。然后疑惑地说:“周大人,嫌犯说他所偷取的一万两银子解送到孤王府里来,寡人怎么不知道?”
周楠:“王爷真不知道这事?”说着话,目光炯炯地落到他脸,似想看出端倪。
裕王苦笑:“周大人,次你卖度牒为福建筹集军资的事情,本王知道是你的建议,福建前线将士都念你的情分。没错,福建是缺钱,但本王尚不至于出此下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