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日要入场,听说你们李家买了考题,嘿嘿,科场舞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伟:“什么科场舞弊,你乱说什么,老子这里没有读书人,何来舞弊一说,你他娘少来讹老夫。”
周楠:“通州**营孙家集孙新认识吧?”
李伟:“如何不认识,那是我大姨子的独子,怎么了……咝……他也要参加今年顺天府的乡试……姓周的,你把话说清楚了。”
看他神情不似做伪,周楠:“孙新出了三百两银子向提学衙门买了考题,李老先生真不知道这事?哦,我好象明白了,这事是你儿子李高办的,想必也瞒过了你。对了,孙新还给卖家打了欠条,现在已经落到我手头了,证据确凿啊!老先生,你猜,如果我将这张欠条往御史台一送,后果如何?你老人家手眼通天是不假,可还通不到科道那里去。再说了,这种事情关系到国家纶才大典,谁敢包庇?老先生现在不妨问问令公子?”
李伟也知道这事的要害,“你稍待,我去问问那小畜生。”
说罢,急冲冲跑出客厅。
不片刻,只听得一声怒啸:“欠条呢,给我!姓周的,今日你既然来了,别想离开这里。”
周楠回头看去,却见李高红着眼睛手提哨棍冲了进来,背后跟着一群杀气腾腾的家丁。
又来这一套,真是毫无新意。周楠将手一摊:“对不起,某身入虎狼穴自然早有准备,条子可不敢带在身。”
李高:“好个畜生,给我打!”
周楠却是不惧:“李高,你可想清楚了,殴打正六品朝廷命官是什么性质的问题。还有,我今日若有事,那边立即会有人将你表弟的欠条送去有司。到时候,不但孙新吃不了兜着走,你做出这种事来,只怕李妃娘娘也饶不了你们父子。”
“你……”李高气得提棍子的双手不住颤抖。
这个时候,李伟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