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哼了一声:“知道又如何,他又能奈我何,难不成还行家法把我打死?打死了我,谁能服侍他?那老畜生,也只有和奴家在一起的时候能挣扎几下,别的女子都不成。打死了我,或者惹火了老娘,一拍屁股走人,老东西这辈子只能做太监了,他舍得吗?”
周楠心好笑,段提学的ed很严重,也只有在强烈的心理的刺激下才能稍振雄风,这厮是个变态啊!
也因为这样,再加又替段家延续了香火,师娘子简直是段家的太皇,威风得紧。
“住个十天半月倒是好,只可惜本官要参加乡试,等下还得回家温习功课呢!”
师娘子爱周楠的年轻健壮又英俊挺拔,如何肯放手,腻声道:“你这个冤家,不是个乡试吗,题目都给你了,还担心什么?”
周楠问:“这题目可真,段提学又是怎么拿到的?”
师娘子顾不得浑身汗水,不住摩擦,回答说:“我听老畜生说过,他有一个门生要参加今年的乡试,欲提携一二。大宗师临案,老不死的和顾大人诗酒唱和了几日,想探些端倪。无奈顾大人是个正直的好官,却问不出来。于是,诱他吃酒宴饮,根据顾大宗师的喜爱,打了三道题目,写在纸。”
“师古偷偷跟妾身说,这三道题目可是一座金山,若是拿到手,卖给秀才们,大笔银子到手。于是,奴家叫师古将题目抄了。”
“师古说了,老不死的学问了得,又干了一辈子提学官,这题应该是真的。即便只猜一题,也能保送出几个举人老爷。”她还在不住地动,嗲声道:“官人,你今日能够来看妾身,钱不钱的无所谓,权当奴家送你个前程,报你的恩情。”
周楠被她磨得心猿意马,忙收摄心神:“原来这三题是段提学猜的,吓我一条,本官还以为他科场舞弊呢?你也是好大胆子,若三题不,不怕买家寻你晦气?”
师娘子:“我让买家打了张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