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谁？

周楠仿佛被大雷打，惊慌失措之下忍不住“啊”一声叫出声来。

嘉善公主见周楠震惊，心不喜，冷哼一声：“周子木，缘何如此失态？”她也看出周楠是嫌自己丑，心怒气蓬勃，要发作。

周楠心叫一声不好，忙道：“公主气质高雅，臣心惊讶，不觉忘形，还请殿下宽恕罪。”

旁边，小万历叫道：“嘉善姐姐，这姓周的分明是嫌你长得难看，你看看，你看看他这模样，眉头都皱起来了。你再看，他脖子都起鸡皮疙瘩了。”

“不好。”周楠心一凛，暗骂：“小朱，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么害我，我跟你有杀父之仇夺母之恨吗？”

嘉善大怒，终于爆发了：“周楠，你腹诽君，该当何罪？”

周楠连声叫屈：“公主殿下，小臣冤枉啊！殿下美姿容，气质高洁，臣一见之下感到无震惊，以至失态。世界并不缺少美，关键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公主的威仪，别人如何识的。”

看到一个青年男子在自己面前称赞自己的容颜，嘉善转怒为喜，又用手帕遮住脸，娇声道：“真的吗，周楠，你嘴里抹了蜜吗？”

小万历还在叫：“姐姐，这姓周的生性狡诈，休要被他骗了。”

保命要紧，周楠如何肯让小万历说下去，立即道：“公主殿下，臣方才得诗一首，也是以金蟾为题，欲献于尊前。”

说罢，他一清嗓子，吟道：“松间明月又黄昏。对月思量两地真。短笛横吹入夜分。欲**，落尽梅花不见君。”

万历：“住口。”

嘉善也喝道：“住口！”

周楠愕然抬头。

嘉善；“不是说你，你继续。”然后对万历道：“你住口，让人家把这首《南乡子》念完。我大明朝广开言路，要让士人说话。”

万历气道：“姐姐你叫我住口，叫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