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可大权独揽不说，又可用这个职位吊大家的胃口，让有资格出任这个官职的人互相竞争，他好从制衡。

周楠这么想，嘉靖心也想：周楠这个主意不错，朕不设首辅设首辅的好处多多了。只不过怕怕大臣们唠叨，那么，拖一日算一日吧！

这只是嘉靖和周楠、黄锦一次不经意的闲谈。

这颗种子在皇帝心埋下之后，周楠也不再关注。他自己的事情还多得要命，又是温习功课，又是去内书堂课，又是处理道录司的政务，又要陪嘉靖皇帝说话解闷、搞封建迷信，忙得睡眠严重不足。

时间已经到了七月底，距离秋闱只剩十五天。

听人说，顺天府秋闱大主考顾言和副主考，并监临、誊录都已经入驻贡院。

整个贡院已经彻底封锁，有兵丁看守。要等考完试，出了榜，一众考官才能出来。

周楠一直琢磨着想通顾言的门路，想拿到考题，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机会。这个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面的青春痘更多，到后来简直是月球的表面。

没有新生活内火旺盛，早晨起床的时候发现流了一枕头鼻血。

反观荀芳语，虽然肚子已经大得像个皮球，可皮肤却越发的白皙，如羊脂玉般晶润，当真是艳光四射。

周楠心苦笑，想当年那个满面雀斑和豆豆的丑小鸭如今竟然变成了白天蛾，而英俊潇洒的的周才子如今却变成这般模样，难道她脸的豆豆都叫我承受了。

回头一想，当初自己读书的时候，好象没有生过青春豆。当年他还为这事得意过，想不到二十八岁了这些豆豆还是如约而来，看来男孩子迟早都要经历这一遭遇，躲是躲不过去的。

这一日卯时，周大人照例到了道录司，和往常咋咋呼呼雷厉风行处置政务不同，一个人躲在屋一边挤豆一边思索。到秋闱还有半月，得尽快将手头的事情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