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声音跟低:“王爷刚才去那两个贱婢屋之前,特意去向王府的道士讨要了药丸。”
“什么,王爷他……”李妃大惊,抓起桌的花瓶摔在地:“好大胆的贱人,若是坏了王爷的身子,她们不想活了?想办法把那两个狐狸精弄走,我不想再看到她们。”
这个时候她眼睛里再看不到泪光,有的只是坚强。
冯保知道王妃动了真怒,这可是自己表现的时候。
当下也不去睡觉,径直跑了一躺宫里,说自己是世子的大伴。今日天子要打醮,世子会侍侯君前,自己也要陪同。
世子吩咐了,这打醮的时候需要器乐歌曲,王府恰好来了个戏班子,世子调教了她们许多日,正要献给皇爷爷用着祭祀伎乐。
嘉靖天子闻言老怀大慰问,道,吾家翊钧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孝敬皇爷了,可。
既然是圣口喻,谁敢多言。
那可是抗旨啊!
可怜那两个女戏子本梦想着讨好了裕王,说不定会弄点赏赐,甚至脱离贱籍。却不想这回竟被弄去跳大神,简直是明珠暗投。
打完醮后,戏班子被冯保直接赶出了京城,警告她们,尔等有多远圆润地滚多远。不要有非分之想,否则别怪咱家不客气了。这会让你们做伎乐,下次,咱家没那么好心,直接请旨发配你们去教坊司做**柴儿。
裕王没想到冯保给自己来这么一手,偏生又不好说什么,叫人打了他一顿棍子泄愤了事。后来,他另寻得新欢,将那两个女戏子给忘记了。
反正知识已经学到手,两位老师也可以谢幕了。
听人说,冯保被打的很惨。可说来也怪,在受刑的时候,这阉厮却面露狂喜的笑容,一副受用模样,惟恨暴风雨来得不够猛烈。
裕王心怪:听说阉奴都喜欢相公,难道他是受虐狂,这次府军士龙精虎猛,对他一通毒打岂不是遂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