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前面,却见,李妃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动,但眉宇却带着一丝怒气。
裕王的声音又从屋传出来:“小宝贝儿,是是是,本王的妃子都是天仙。可天仙是什么,那是供在那里叫人看的。真当侍寝的时候,跟泥塑木雕似的摆着,又有什么意思?如何得你们二人的知情识趣机灵活泼。”
这已经是极大的羞辱了,李妃神色大变,捏紧的手,身子在月光下微微颤抖。
冯保一看,不好,若娘娘控制不住情绪闹将起来,此事如何了局。
为防止不可控制之事发生,冯保急忙走了出去,叫道:“王爷,李妃娘娘送世子进宫之后回府了,有紧急大事禀告,着奴婢过来请。”
说罢,不住地朝李妃摆手,示意她快走。
李妃此刻正紧咬着牙关,倔强地摆着头。
裕王被人打搅,心不快,喝道:“冯保,又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说?”
冯保:“王爷自去问娘娘知道了,奴婢不方便说。”
裕王道:“这里没有外人,说吧。”
他竟然不拿两个戏子当外人,李妃面怒气更盛,眼圈微红。
冯保还在向李妃摆手:“是宫里的事。”
裕王:“那好,孤马过去。”又对那两个戏子道:“小宝贝儿,你们等着本王,寡人去去来,等着孤的惩罚吧!”
两女娇滴滴地说:“王爷,我姐妹侍侯你老人家更衣。”
冯保急忙朝李妃一作揖,满面焦急和哀求。
李妃这才一挥袖子,转身走了。
回到寝宫,李妃怒气勃发,抓起桌的花瓶便欲朝地摔起。
可举到半空,却停住了,又慢慢放回桌,淡淡道:“王爷太不爱惜身子了。”
冯保作为她的贴身心腹,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