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后世的快乐肥宅,三十岁了,依旧是社会主义巨婴。
“江,以前可做过刑名?”
史江:“以前在四川臬司衙门做过半年书办,因为和同事不睦,挂冠而去,刑名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些。”
周楠将手头的卷宗递过去:“你看看这东西的真伪。”
史江接过来仔细读起来,他知道周楠递给自己的东西应该非常要紧,一反先前的一目十行,看得很慢。又反复查验了印鉴,很快,半柱香的时间过去。
然后惊讶地抬起头:“这是大人以前的刑案卷宗,怎么拿到的?”
“你别管,说是不是真的?”周楠急问:“会不会留底?”
史江:“刑部的印鉴都对得,包括当年负责慎刑的右侍郎的签押都是真的,假不了。这种卷宗除了地方会保留档案外,刑部只有一份,这事我清楚。”
周楠松了一口气,又问:“江,你说如果我将这份档案销毁了,不会有后患吧?”
史江:“命案卷宗是应该长期留档的,不过,因为年生太旧,虫蛀鼠咬毁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人当真的。”
周楠心那块石头这才落了地,叮嘱史江早点歇息后回到了自己的公房里,将所有卷宗一把火烧成灰烬。
至此,以往那个周秀才在这个世界的一切痕迹才彻底被自己给抹杀了。
史江穷得狠了,在京城也没有住处,又是个喜欢做事的人,索性住在司里的公房里。
当夜,签押房里的灯亮了一宿。公房又靠着签押房,光污染厉害。
再加广福观里的道士们大夜里不知道是在做功课还是在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又是打响器又是唱经,竟让周大人有些失眠。
他躺在床翻来覆去水者不着,到黎明时才打了个盹。朦胧,他梦见云娘到京城来和自己团聚了,两人正有说有笑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