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观起码百家,逐一布施下来,又是一大笔款子。林林总总,四天下来,起码五六万两。”
这下不但史江大惊,连周楠也惊呼:“糜费竟然如此之大。”这一年有二十四个气节,如果每个节气搞这么一场,花的钱海了去。难怪当初严嵩为了替皇帝搞钱,头发都熬白了。
这嘉靖实在是太能花钱了。
又难怪龚情当年发疯去查太仓,发现里面只剩几千两银子。
明朝国家财政到张居正当政的时候才有所好转,为大明朝积攒了一笔偌大的家底。
史江口啧啧有声:“也不知道天子所使的绿笺纸写起字来是什么滋味,恨不能见一次。道长,既然天子开销如此之大,确实不是两个衙门自己能承担的。对了,你再讲讲司礼监的人是怎么回话的?”
六根苦笑:“还能如何,一句没钱,自己想辙,把神乐观的人给打发了,谁敢废话?”
史江皱眉思索,口喃喃道:“不对啊,司礼监虽然掌管内帑,却是丫鬟拿钥匙,当家做不了主。这事天子肯定是知道的,不然,太监们也不敢得罪皇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道录司这回麻烦了,钱不是万能,可没有钱却万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