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青词该如何写,将来还要请教。”算是答应了六根,欲在六日后的祭天仪式出个彩。
六根:“周司正诗词绝,贫道如何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说到这里,他话题一转:“左司正王锡爵一直没有到任,周司正和贫道不妨去请。我已经约了王锡爵在酒楼说话。”
周楠一呆,王锡爵不来道录司到任那不是好事吗,怎么反去请?
这道士不会是今日起床晚,把脑袋睡糊涂了?
六根微笑道:“周大人,司正久久不来到任,按照规矩,司里应该去请的。如此,将来即便王锡爵死活不肯接受这个官职,你我礼数已经走到,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他是江南才子,心高气傲。我听人说,最近王府那边不断催促,王大人虽不情愿,估计这两日会过来,需早做准备。”
周楠眼睛一亮:“激将法?”他已经明白六根想要干什么了。
六根抚掌笑道:“周司正果然和贫道心有灵犀,六根和你相见恨晚呐!”
周楠:“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等下贫道要去神乐观,恰好王司正住在那一带,我和他午时约好在天香楼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