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船高,将来得到朝廷大用也不出人意料。
“子木做事如何这般卤莽,以至铸成如何大错,你又有何计较?”邹应龙皱着眉头道:“你是个能做事的人,又得恩师他老人家信重。若此和他老人家生分了,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原来邹应龙来说合我和徐阶的,周楠暗想,可是,这事关系到老徐头的脸面,哪里有那么容易达成谅解,邹云卿这个社区大妈的活怕是不好干。
事情做做了,现在再向徐门服软毫无意义。即便自己去请罪,只怕徐阶也绕他周大人不得。
周楠便道:“愚弟血气方刚,心性不稳,有的时候确实把持不住。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多说也是无益。若闹起来,伤了你我之间的情分却是不美。我这个月的俸禄呢,还请给我,周楠告辞了。”
“你啊,你啊,为点小事,至于吗?”邹应龙苦笑:“为了你的事,恩师他老人家气得头发都白了。子木,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有的时候也太进了。不是一个正七品的官职吗,以你的学问章,一旦了进士,又是行人司行人,前程还能小了,又何必如此急功近利?恩师他老人家现在正在争取内阁首辅一职,现在若是任命你为正七品朝廷命官,对他名声有损。不过,你真要争取,七品还是可以给你的。至于秋闱,到时候锁厅去考是了。”
周楠一呆,邹应龙不知道阿九被怀孕这事,还是装着不晓得?
看他表情好象不是伪装,也对,这可是一桩丑闻,徐老头怎么有脸逢人说。
不对,徐阶这是要任命我做正七品官员?他想干什么?
糖衣炮弹吗?
糖衣吃下,炮弹退回。
周楠大喜,道:“云卿,我在行人司呆了那么长日子,深知非进士出身的苦。央部院讲出身讲资历,去了也没多大意思。如今严党被彻底铲除,北直隶缺员甚多,愿为一知县,造福一方百姓。”